语言领域活动培训心得体会报告 语言领域培训心得体会总结(2篇)
我们在一些事情上受到启发后,可以通过写心得体会的方式将其记录下来,它可以帮助我们了解自己的这段时间的学习、工作生活状态。我们想要好好写一篇心得体会,可是却无从下手吗?以下是我帮大家整理的最新心得体会范文大全,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主题语言领域活动培训心得体会报告一
活动的目标是教育活动的起点和归宿,对活动者起着导向作用。幼儿园语言教育的目标之一是“喜欢欣赏文学作品,理解作品内容,感受文学作品的美,具体地说,就是要培养幼儿爱听、爱看、爱讲、爱表演儿童文学作品,能理解并复述简短的句子。”根据中班幼儿年龄的特点及我班幼儿的实际情况,将目标定为:
1、欣赏散文诗,并理解散文诗的内容,初步了解一年四季果树的变化。
2、能大胆地讲述和表演,发展幼儿口语表达能力和想象能力。
3、感受丰收和朋友间带来的快乐。
本次活动的重点是要让幼儿理解散文诗的内容,会复述简单的词语、句子,感受果园的快乐。
难点是让幼儿了解一年四季果树的变化。
其实像这样的散文诗教学,应该采用先进的多媒体教学手段,这样可以让静态的、呆板的画面变成动态的、生动的情景。但是由于水平和时间上的问题,我没有采用多媒体手段,但是也尽力去做好每一个准备工作。先给幼儿创设一个有果园的环境,里面有梨树、桃树、苹果树,配好一首节奏欢快的《快乐小舞曲》音乐歌带,还做了散文诗中出现过的小动物的头饰,准备好幼儿表演采摘丰收果实的人们要用的篮子。应该说,这些准备可以让活动开展得生动一些,好让小朋友们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首先,我播放《快乐小舞曲》,带领幼儿一起进入果园当中,小朋友们其乐融融,能够快快乐乐地进入活动场地开始活动。其次,我让幼儿说说果园里有什么,引导幼儿以观察的方式回答老师的提问。之后,我手指幼儿面前的三棵果树,让他们猜猜这三棵果树是什么树,引导幼儿以想象的方式回答。
这一部分正式进入散文诗欣赏,我先读一遍,幼儿欣赏,理解大概内容,然后我提出一系列有关果树的问题,引导幼儿以听的方式来回答,并鼓励他们大胆讲述。
这一部分,让幼儿边理解边感受散文诗的意境美,从而让他们知道白白的是梨花,粉色的是桃花,红红的是苹果花,黄澄澄的是大梨,粉粉的是桃子,红红的是大苹果,通过幼儿自由讲述和老师的适当提示,让他们初步了解一年四季果树的变化。
以上都是静态教学,然后我讲述散文诗第二遍,让幼儿说说有哪些小动物,他们在干什么。根据他们的回答,我发给他们头饰,让他们表演,培养他们大胆的表演能力。最后提到的采摘丰收果实的人们也是让幼儿表演采果实,体验丰收的快乐。这些是动态教学。
教学中动静结合,可激发幼儿的兴趣,也可让活动开展地生动、丰富。
理解了散文诗的内容之后,我就问幼儿果园为什么很快乐?然后可以问小朋友们自己快不快乐。把果园的快乐提升到幼儿自己的快乐,让他们感受朋友间带来的快乐。
这部分是让幼儿感受快乐的气氛,播放《快乐小舞曲》,幼儿和教师手拉手围着果园唱一唱,跳一跳,然后快乐地离开果园,活动就此结束。
主题语言领域活动培训心得体会报告二
以先锋小说著称于当代文坛的青年作家余华进入90年代以后使用充满亲切温情的叙述语言写出了享誉文坛的中篇小说《活着》。并于1998年获得了颇具影响的文学奖,向来以激愤诉求内心真实的余华,在《活着》中却以包容和平静建立起新的平衡,它使过去离开了人物的叙述和想象,重新回到了人物的真实。《活着》用简单的叙事话语以完全敞开的姿态,抵达了它现在要表现的真实。《活着》用逼近生活的凡世俗事,以平实的民间姿态呈现一种淡泊而又坚毅的力量,提供历史的另一种叙述方法。而死亡仍是其中的一大主题。这相对余华之前的小说叙事转型显而易见,它的叙事面貌也焕然一新。
《活着》交互使用了一主一副两个第一人称的叙述层面:由福贵讲述自己的故事,构成了作品的主叙述层面,由“我”到乡间采集民间歌谣遇见福贵,并听福贵讲故事,构成了作品的副叙述层面,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个叙述层面都采用了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在这两个叙述层面上,作者和叙述者的合一,使得读者如同听当事人在侃侃而谈,作者流露出来的生命关怀也显得更加真实感人。
从主体叙述层面来看,作者与福贵归于统一,福贵从他早年浪荡生活开始,讲述了他生命中的苦难与幸福。小说开头,福贵以二流子形象在外浪荡,他败光了家财导致父亲被气死、妻子被岳父接回、被抓壮丁及母亲病逝、凤霞聋哑,凤霞送人及有庆之死,凤霞婚嫁及凤霞、家珍、二喜、苦根之死的系列事件,叙事在较为舒缓的状态下间歇,我们从叙事本身可以看到叙述者的态度,他对回忆的平和姿态。小说为了表述福贵的这种百感焦急的生命旅程,采用了第一人称叙述方式,使得作者和福贵如同站在同一立场上,共同体验福贵生命中的酸甜苦辣。在作品中,福贵的一些叙述话语所带出来的温情是作者关怀生命的流露,当福贵看到有庆在下雪天仍然光着脚跑去上学时,他说:“让我这个做爹的看得好心疼。”当福贵讲到有庆跑着到医院为县长的女人献血时,他说:“我的有庆就脱下鞋子……”福贵的讲述中都有个“我”字便使得作者和福贵之间的距离大大地缩短及至消除,福贵的温情和作者对生命的关怀完全融合,不仅增强了福贵温情的力度,也加大作者对生命的关怀之情。
小说里还运用了大量的对白,叙述者通过对话的不同声音展示各个人物的内心。正是福贵与父母、妻子、儿女、以及春生、村长等各种不同人物之间的对话,为他的展示设置了多条线索,从各个角度丰富了他的生命品质。他在无法预知的一生中与这些人和这些事奇妙地相遇又分离,才使他的“活着”获得了对包容和承受的全新的领悟,另外对白成为这部小说中心理分析无法替代的表现特定人物的方式。因为“当人物面临突如其来的幸福和意想不到的困境时,对人物的任何的心理都会局限人物真实的内心……内心在丰富的时候是无法表达的。”而对话却不会为丰富的人物想象设置边界。
在小说《活着》里运用了一个叙述主体“我”,整个故事是通过小说的主人公福贵向“我”讲述自己遭遇的形式来完成的。在小说中,“我”虽然只出现过五次,但作用却不可低估。小说《活着》有着丰富的内蕴和动人心魄的力量,它需要阅读者细细体味。而这“细细体味”所需要的恰恰是时间跨度和空间距离。福贵所有的亲人:爹、娘、家珍、凤霞、二喜、有庆、苦根都先后离开福贵,只剩下福贵一个人在世间苦苦支撑,对这种沧桑和哀痛的咀嚼需要的是时间和空间。小说中的“我”正是给读者们提供了这样的语境,让读者在福贵的叙述与“我”的转述所形成的时间、空间交织中,尽情地感受、体味生与死、乐与苦、希望与绝望,尽情放纵自己的情感和想象。
副叙述者(采风者)的叙述具有间断的功能。在《活着》的第一次叙述中断时采风者的叙述体现了其与主叙述者对话之后的面对现实的态度的转变:“和福贵的相遇,使我对以后收集民谣的日子充满快乐的期待,我以为那块肥硕茂盛的土地上福贵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可是我再也没有找到一个像福贵这样令我难忘的人,对自己的经历如此清楚,又能如此精彩的讲述自己。在《活着》叙述的第二部分中,福贵经历了死亡折磨回到家中不久有庆因为县长夫人输血死亡,福贵不愿意将这一噩耗告诉家珍,但自己又无法控制悲痛夜夜去村西有庆坟上与死去的儿子说话,家珍终于知晓以后哭着说:“有庆不会在这条路上跑回来了。”这时候主叙述者看到:“……那条弯曲着通向城里的小路,我听不到儿子赤脚跑来的声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撒满了盐”。余华认为撒盐符合福贵当时的心态,盐这个意象可以唤起读者感同身受的情感体验。主叙述者以冷静的叙述将此前叙述积聚的叙述推向高潮,对读者的情感造成极大的冲击。这时候副叙述者开始叙述,在他的叙述虚拟时空中读者无法体验到主叙述者叙述叙述形成的悲剧力量。双层叙述空间造成极大的叙述差异,读者被置于双层叙述空间的转换中,副叙述者的叙述插入了较为轻松的事件。
余华小说要求语言必须准确。比如福贵这个人,他是一个只读过几年私塾的农民,而且他的一生都是以农民的身份来完成的。让这样一个人来讲述自己,必须用最朴素的语言来写。在《活着》里面,叙述语言开始变得明确而朴素。
这都是明白如语的语言,非常通俗易懂,而且很符合人物的身份。整个作品虽然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悲凉意味,但在叙述语言上却是饱含深情的。整个作品被那浓得化不开的亲情所笼罩。这种语言使先锋话语中处于遥远状态的真实,突然之间爱在眼前,语言被精心锤炼出的实在和厚重,使叙述发挥了最大能量。《活着》的叙述语言,失去了余华过去的冷漠、尖锐和敏感,他的语言里不再充满无法调和的冲突,而是用理解和包容实现了另一种叙述的自由。更加显示出了作者高超的语言功力。
主人公福贵一生的遭遇可以被描述为祸福相依,一起一伏。同时,对苦难叙述的概略和对幸福叙述的减缓改变了由小说情节造成的明暗对比,增加了温暖的分量,《活着》中福祸相伏相依的节奏形成一种叙述模式,这种模式甚至可以在中国“塞翁失马”的古老寓言里获取原型,经典寓言的意义在于日常经验叙事向哲理传达的转换之间,读者会突然失去象的理解而进入更深的自我表现。余华当然不是想以《活着》的故事喻示某种简单哲理,而是借寓言的力量转化为现实的力量,从中找到自我表达的途径。
《活着》以独特的叙事表达作者的生命关怀,用高超而又充满温情的叙述把我们带到了一个美的世界之中,写出了具体的苦难,写了现实境遇中的人如何在苦难中活着。在这里,它把一切都赋予不可言说的生命之中,它让所有的情感都化为平静,让生命之水静静流淌。它包含了善与恶,美与丑,喜与悲,幸福与痛苦,伟大与渺小,以死写生,以痛苦写关怀,也在于它关怀生命的生存,更在于它找到了生命的真谛――包容生命出现的一切苦难,平平淡淡的活着。
语言领域活动培训心得体会报告 语言领域培训心得体会总结(2篇)
声明:除非特别标注,否则均为本站原创文章,转载时请以链接形式注明文章出处。如若本站内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权益,可联系本站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