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经典散文》优质
车到站的时候,还是中午。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天上,分外刺眼。上了两年高中,我已经习惯于在晚上回家。这次的变化,反倒使我有些不适应。
爸没能来接我。几亩地的大蒜要种,他忙得抽不开身。爸说:“节气到了,再不中就耽误了。”我说:“没事,我走回去。”
从镇上到家的路,我走了四五年,旁边的店铺换了一茬又一茬,原先的水泥路也早已翻新。还有一些东西却始终没变,就像我曾经求学的那所中学,依旧神秘让人向往。
到家的时候,爸正在和雇来的种蒜工在我们家最大的地块上劳作。我望着平整过的土地,不禁有些感慨。从家里来学校的时候,玉米还正笔直地站着,而此刻,下一季的作物已经蓄势待发了。当最后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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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站的时候,还是中午。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天上,分外刺眼。上了两年高中,我已经习惯于在晚上回家。这次的变化,反倒使我有些不适应。爸没能来接我。几亩地的大蒜要种,他忙得抽不开身。爸说:“节气到了,再不中就耽误了。”我说:“没事,我走回去。”从镇上到家的路,我走了四五年,旁边的店铺换了一茬又一茬,原先的水泥路也早已翻新。还有一些东西却始终没变,就像我曾经求学的那所中学,依旧神秘让人向往。到家的时候,爸正在和雇来的种蒜工在我们家最大的地块上劳作。我望着平整过的土地,不禁有些感慨。从家里来学校的时候,玉米还正笔直地站着,而此刻,下一季的作物已经蓄势待发了。当最后一颗蒜种进入泥土,已是傍晚。而爸也不似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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