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的秋天(热门13篇)
“分一二班,猛虎蛟龙,奋力拼搏,勇夺第一!”嘹亮的口号伴着秋风飘扬在运动场的上空。一支支整齐划一的方队,一张张朝气蓬勃的笑脸迎来了57中第35届田径运动会。
一支支队伍踏着朝阳向我们走来,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创意:有的方队举着牌子,有的方队拉着条幅,还有个方队竟然放飞了一簇氢气球,似乎是要给我们来个下马威?!可怜我们班那几朵小菊花……哼,明年一定要整个大的!方队过后,校长宣布运动会开始,而我也担任起了摄像小记者的工作。
我拿起摄像机跑到草坪上准备拍下每一个精彩的瞬间。初一年级100米短跑开始了,起跑线上选手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砰”的`一声发令枪响了,选手们像脱缰的野马狂奔出去,他们的眼里只有终点——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我大声为他们加油,还不忘举起手上的这部机器记录下他们霸气的形象!
整整站了一个上午。没想到会这么累,看着凳子近在咫尺却还是要像站军姿一样地站着,那叫悲催呀!不过难不倒我,大不了就坐着拍。操场的一角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吸引了我的视线。我想:操场的角落也总是暗藏着竞争。于是,我掂着摄影机大步走向那个角落,原来是跳远比赛。我坐在旁边的草地上,镜头对准了沙坑:一个选手飞奔到起跳线前,一个急刹车停住了,然后——立定跳远,唉!差一点就跳到沙坑里了。成绩为0,但她依然很认真的去准备下一场比赛;一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她来不及刹车飞也似的跑到沙坑里。又一个零分诞生了,她索性站在了观众席准备偷艺;镜头的尽头,一个选手压腿、起跑、加速、起跳,在沙坑的上空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她成功了。欢呼声、喝彩声响成一片,连她的对手都在为她鼓掌。
我不禁为所有参赛运动员喝彩!不管他们的成绩如何,他们都那么认真、执着。他们内心深处的那份努力都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星期一的早晨,我匆匆忙忙的起床上学,在一条人来人往、拥挤的街道上,一位衣着华丽、粉装玉抹的阿姨骑着一辆电动车“嗖”地一下与我擦身而过。她的速度挺快的,也许是因为上班赶时间的缘故吧!她急于穿过人群,不料驾车技术不是很好,差点撞在了墙角边水泥地上以乞讨为生的衣衫褴褛的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身上,而且还因为还把老爷爷的要饭的家伙――一只生锈的破碗给踢翻了。碗中仅有的几个硬币也滚了出来,漂亮阿姨见了此情景不但没有帮老爷爷捡起来,也没说声对不起,甚至都没正眼看过老爷爷,踏上车,头也不回地走了。老爷爷显得很无奈,只能自己爬起来去捡硬币。但是腿脚不灵便,来来回回的人又那么多,他感到无助又很无奈。
我记得自己定过这样的话:“人的外表的优美和春节,应是他内心的优美和纯洁的表现。”是的,一个人的心灵如果是丑陋的,那么这个人的躯体就算再怎么美丽,也会被打上令人厌恶的标记。
我们应明白,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要做一个心灵美的人。而你的所作所为其实也一直被监视着,最终,邪恶的人终会在“照妖镜”中显示出来。
带相机去法藏寺纯属偶然。今天是阳历二月二十二日星期天,早上,麻将局三缺一,春计划去云南旅行,昨天牌桌上赢了钱,多了盘缠,必然避让。我无所事事,打电话给文友石,想趁着早春二月的骄阳,出去徒步。石说,他在我单位和秋在一起,正准备出去拍照。石摄影内行,获过奖。只是性格的原因,被某个人踢出了摄影群,所以,自己跑单帮。要不今天指定和群一起去塔溪,去一个叫生态园的地方聚焦。我想去墨尔根河走走,想为我的小说《墨尔根河的雨季》寻找感觉。
一路上有说不完的话,秋不觉把车开到了高速口,只好选择先去省级森林公园----高峰。遮天蔽日的云杉和樟子松以及还没有完全融化的白雪,一群顶冠猩红的酥雀在雪地里啄食谷粒,对于我们的拍照,还没有像麻雀那样机灵的躲闪,人工的喂养,让他们没有了迁徙的习性,比如笼子里的老虎,不过一个濒危动物标本,没有野性的动物以及禽类,似乎对人类和地球没了任何意义,不过一种单纯的观赏。
离开高峰,从过境道驱车去墨尔根河,冬季里的河床完全没有卫星遥感的图像那么壮观,从长岭岗下发源蜿蜒数十里的墨尔根河只似一根被风雪锁住的一条青蛇,静静的如一个风干的僵尸,毫无生命的迹象。成给石武回了电话,不过太晚了点,我们已在返回的路上。成执意请我们吃午饭,我们一起走进“华晟蒸饺”。
成熟悉我还没有我熟悉他那样精致,成的父亲我叫郭叔,我叫叔叔的岁月好像比成的年龄还许久。郭叔爱好摄影爱好的年头比我的年龄还要大。郭叔是我爸爸的朋友,成和我属于父一辈子一辈,当然无拘无束。成主张吃完午饭去法藏寺,他父亲临终时经常去法藏寺去看一个出嫁的僧侣。郭叔不会喝酒,酒精过敏,十多年前,偶然咳血,查出肺癌,结果早期。一活就是十多年,创造了癌症成活期的奇迹,也许,出于他的胸襟宽阔,也许,出于对佛的虔诚,总之,走的时候,他很平静,很安详,很静谧。
冬日里的法藏寺,在春三月不多的艳阳里,格外恢宏大气,踏入佛门,巍峨的宫殿群,金碧辉煌。随着快门的按下,一幅幅佛门的影像拾入镜头,院内的那几片残雪散落在宽阔的.庙宇之间的空地上。方才在法藏寺里遇见某药业老总的美妻,开着豪车去僧人那做法事,也心存担心,经商的风险,不是一般人能料到的结果。在东客舍,我问那个管理香火和佛珠等物品的青衣僧人"你一个不寂寞吗?",他回答说:"那是你们尘间的事",不过,石镜头里他竟然对着镂刻的阳光照射的窗子笑的那么灿烂。
据说佛教最早由东汉明帝永平十年,公元67年从印度正式传入中国。南北朝梁武帝著有「涅萃」、「大品」、「净名」、「三慧」等百卷佛学著作,创立三教同源说。不论唐高宗还是武则天以及后来的顺治帝等封建帝王,对佛教的虔诚诚笃各有不同。他们各自信仰自己是自己认识能力和意识问题,其实,佛教的本旨是对众生的根本教诲。
不懂佛教,许多支离破碎的看法还留在浅浅的层面上,不敢高塔阔论佛教典章,更不敢亵渎佛祖的大慈大悲。成不懂寺庙里拍摄的规矩,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不能拍佛?只是那年游览庐山的仙人洞,有人提醒不能和吕洞宾合影。青衣僧侣告诉我们整个外景都可以拍照,唯独大殿里的景物不能拍,那是对佛的大不敬。
同来的秋说这里可以和僧侣们吃斋饭,斋饭的费用随你赏,没人计较多与少。我入东客舍的时候,一眼看到了公德箱,顺手投了五元纸币,虽然不多,遂随心意。
佛教最初并不忌荤,食物随施主布施而食用,不挑肥拣瘦,释迦牟尼与弟子们沿门托钵,遇素吃素,遇荤吃荤。西晋后佛教日盛,寺院日多,许多寺院建于名山大川之中,远离人烟,才开始自耕自食,取香积佛及香饭之意,称“香积厨”。佛家弟子可吃“三净肉”,既不见杀,不闻杀声,不为我杀之肉。热衷佛教的梁武帝,自己不但不穿丝绸,以为取蚕丝要烫杀蚕蛾。同时,他还虔诚地针对部派戒律与大乘经典的不同说法,于5下诏令《断酒肉文》,引诸经,申明饮酒食肉诸恶,最终以皇权强制僧人断了酒肉,包括大蒜,葱,慈葱,兰葱,兴渠等“五辛”。违者当依王法治问,勒令还俗。而西藏等高寒缺乏蔬菜的地方,僧侣仍不戒肉食。
从法藏寺回来,把d60的涂鸦放在计算机里的qq空间,文友生给配了诗:“古寺青灯远,世事渺如烟。若非前世误,缘何堕眼前”。也有文友说我的摄影主题不突出,其实,我哪有什么主题,作为一个凡人,只是喜欢寺院的建筑和环境以及对佛教圣地的一种好奇和敬重罢了。
近几年,我深切感受到了我的家乡――丰宁满族自治县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借十一假期,我和小伙伴们去亲身体会一下丰宁日新月异的发展,拿上相机,抓住那些动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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