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文学者纪念国庆60周年征文--煤油灯
80后文学者纪念国庆60周年征文--煤油灯
母亲说:“看电视就不要开电灯,又是电风扇、洗衣机,这一个月得付多少电费,还是以前用煤油灯好……”
土墙
贵州的某些山沟沟里是很贫困的。晨曦里人们扛着锄头下地,牛铃声随着吆喝形成一阵朴实的爵士乐,轻快而富有节奏地响在山谷里。乡村马路上十天半月看不到一辆像样的汽车,人们大多乘农用车去赶集。我天生胆怯,不敢坐车,在四姑出嫁的时候我就从农用车上跳下来大叫:“我不去了,怕翻车。”母亲一巴掌扇在我屁股上,附在我耳朵边说:“大喜的日子说这种话,不去就回家放牛。”
土墙,人住的房子,用泥土筑成的墙壁,比烤烟房矮一截,长方形,顶上一般都盖茅草。住土墙的人家很穷,往往是有了上顿无下顿。我看到的土墙很简陋,邻伴龙娃一生下来就住在土墙里,厨房、客厅、卧室三间,一些看上去陈旧破烂的家具,客厅里还关着几只母鸡——我在这种土墙里只玩过几次,记忆中似乎只有窝囊的词语可以表达生活在房子里的人,那种发霉、鸡屎、小孩的尿桶……一股脑儿的味道中还混合着死老鼠腐臭。
土墙里白天也要点煤油灯,因为它根本没有窗,即便有也只能算是通风孔。我好奇地问龙娃:“你们家晚上点灯吗?”他腼腆地回答:“我们晚饭后就睡了。”后来母亲解释了这个疑问,他们家用的煤油大多是从邻居家借的,怕别人晚上去要债,所以就不点灯。
我说:“他们把荧火虫装到玻璃瓶里不就有光了吗!”
母亲抚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荧火虫只有夏天才出现的。”
我听不懂母亲的话,但从龙娃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生活中有很多阴影,他不能像同龄人的那些光明,只是依偎在土墙上哼着在学校里学到的童谣。出奇的是我在秋天的夜里看到了闪烁的荧火虫,它们在空中快乐地飞舞,时而围成花瓣状,时而列成三角形……
——梦里,龙娃家的土墙里有好多煤油灯点着,熊熊的火焰照亮了每个角落。
煤油灯
夜幕降临的时候,寨子所有的木房都会点上煤油灯,那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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