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跟斗
说段单口相声,单口相声的新段子很少,我们自己想编,在写作上又不行。实不瞒您说,我是解放以后才学习文化,解放以前是个半文盲。怎么叫半文盲呢?书报杂志我也看,也能看下来,反正有蒙对了的时候,蒙不对的时候多!
怎么叫蒙哪?比如说,我看书看报有几个不认得的字,看看上面的字,再瞧瞧下面的字,一琢磨这几个字,大概差不多了,也就蒙下来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瞧这个字象什么模样,我就念什么。过去,人家都管我叫别字先生。有时候念着念着自己都乐了。怎么?不能不乐呀。过去那“郵政局”,我念“垂政局”,您就知道我这学问怎么样了。“北大醫院”,我念“此大酱碗”!这就是我的学问,一念就把人念乐了。鲜货店门口贴着个红纸条子,四个字:“糖炒栗子”,这“栗”字,我不认识,站在那儿我还念哪,念就念得了呗,我还念出声来:
“糖炒‘票’子!”
哎,那能吃吗?您说,旁边的人能不乐吗?非把人念乐了不可!人家乐了,我也乐了。
过
翻跟斗
说段单口相声,单口相声的新段子很少,我们自己想编,在写作上又不行。实不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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