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心之所向作文500字(八篇)
心之所向篇一
她,永远无私的把自己的爱,奉献给了我。她像杯龙井,在我是软弱无力时,让我神清气爽。她像一曲古筝,当我在意气消沉时,让我觉得眼前一片青翠。她像冬夜里的一床丝棉被,当我瑟瑟发抖是,贴心的呵护和温暖,让我安然入梦。这就是我的母亲。爱她,所以心之所向。
——题记
她出身在一个贫穷的家庭,但因为是最小的一个孩子。所以得到许多人的爱。童年是在无忧无虑中度过,虽然在那个时代,生活异常艰难,但她仍旧是快乐。
十二岁时,她的父亲因病去世了,家里就是由母亲一人担着。由于成绩没有哥哥的好,她小学毕业后就辍学了,回家帮助瘦弱的母亲干活。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洗漱完就去干农活。不知为什么,她的身材异常矮小,可能是营养不良吧。
十八岁时,嫂子就托人给她说媒,就这样她和一个涪陵人处了对象。这个涪陵人是一个勤劳质朴的人。从小爸爸就去世了,由于兄长脚不太方便,所以十四岁的他就肩负起家里的责任。身高也不太高。
可能是相似的家庭背景让他们结合在一起。一年后,生了一个女儿,这个小朋友就是我。
说真的,一直以来喜欢爸爸远比喜欢妈妈要多,因为爸爸从不打我,我不听话了,他也只是和我讲道理。也许是爸爸长年在外的关系,我对他的`依赖很大,所以对妈妈我不是很依赖。不过我还是在写她,因为我比别人了解她。
有时候,喜欢问她:“妈妈,你爱爸爸吗?”她总是回答:“什么爱不爱的,都老夫老妻了。”说这话是,她总喜欢脸红。
她每天都在重复做一些事情,起早贪黑的在田间劳作。为的是让我们生活得幸福。因为文化程度不够高,所以她不善言语。很多时候我都喜欢和她拌嘴。可能是年少无知,我已和她吵过很多次架了。吵架的理由都很搞笑,可她一直都没有怪我。
随着我渐渐长大,她要操心的事也增加了,比如我的学习、生活。初中、高中时我一直在外面求学。因为从小都有隐疾,对于我的求学,她甚是担心,每次回家总是问我吃饭有没有吃饱,最近胃有没有痛。药按时吃了没有。每当这时我真的挺感动的。算来算去,还是她是最关心我的。所以每当有不开心的事时,就会想到她。
眼前不自觉的就浮现了她真挚的笑容。
记忆中最深刻的还是十二岁是身体出现异常的时候。那时我还算健康,因为这样,所以就很调皮,喜欢和别人打打闹闹,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起来后手臂就略感不适,没有太在意。第二天醒来时,发现手臂老高,我害怕极了,就不停的呼喊着她,可能是我天生嗓门大,喊了几声之后,她就回来了。
“妈妈,怎么办,我的手臂好象出现了问题?”
“这可怎么办?走,上医院。”她表现得很焦急。
不由分说就把我拉着走,可是我从小都怕痛,何况现在这种局面。我哪还有精力走路。就这样,她用她那瘦小的身躯把我背到了医院。
受伤的那些日子,她每天都显得很繁忙,忙着为我准备营养的食物,因为她认为这样以后我的手才不会留下隐疾,慢慢的我康复了。
其实真正需要补的恰好是她自己,由于长年辛劳的劳作,使她有严重的贫血,经常都头晕眼花吃了很多药还是没有效果,哎!
或许有人会说,母亲就是这样,把无私的爱献给我们,这很平常,没有什么好写的。可是我想说的是平凡就是美。想想我们能为平凡的母亲做些什么。我们应该考虑。
心之所向篇二
;自从1959年云南画报创刊以来,一代又一代画报人深入基层、深入群众,善谋善为、善作善成,通过一期又一期讴歌于时代的华章的刊物,形成爱国强国报国的共鸣共振。每个画报人,都有一本采访“血泪史”。用车轮印、脚印,我们丈量着云南的山山水水、条条干道,向世界真实传递着云南的变迁与声音。
人生难得一甲子,60年华诞的《云南画报》承载着一代代人的青春、梦想和希望。20世纪80年代应该是她的“巅峰”时刻,挑起了省内主流媒体的大梁,记者们都配有当时最先进的照相器材;在我16年前刚到社里工作的时候,第一次领到的工作相机正是20世纪80年代配的那批尼康f3,因为相机的边缘露铜了,我还被大家开玩笑地称为“老师傅”,我的第一张获奖摄影作品也是拿那台相机拍出来的。
如今的《画报》也在探索着媒体的转型,寻找着生存和发展的出口,我也变成了真正的“老师傅”,在人生的黄金岁月,我和《云南画报》经历过许多的起落,可谓感情深厚。十多年来,我没有积累让人羡慕的财富,让人振奋的名声,可就是那一次次的采访,感动、感叹和感谢,拓展着我人生的宽度,让我不时地热血沸腾,初心不忘。
第一次采访——百岁老人的瓜子糖
2003年到楚雄罗茨的采访,是我在社里的第一次采访任务。虽然从昆明出发的班车上写有“毘明一罗茨”,但罗茨却是一个地图上找不到的地方,这儿距离昆明90公里左右,是禄丰县的碧城镇、仁兴镇、勤丰镇的统称,一般称为罗茨坝子。这两年来,罗茨因为出众的温泉而声名大振,据说每一代南诏王妃都出自罗茨,是“美女之城”,同时也是“长寿之乡”。当年我们没有寻访“美女”,却拜访了几位百岁老人,古城村已经103岁高寿的郑秀春老人就是其中的一位。
郑秀春老人身材娇小,眼睛却很清亮,看上去外貌和七八十岁的老人差不多。老人做的麦芽糖味道很是醇正,据说还来不及挑上街子卖就被远坊近邻闻香买光了。而老人的豌豆粉小摊是古城村小坡头的一景,不少人来到这儿,只是为了吃一碗老人做的豌豆粉,要是搁到现在,多少网红都要被她比下去呢。可惜那天我们没有口福,两样都没有吃到。
采访一开始老人还很拘谨,慢慢地聊高兴了,小院里就传出一阵阵老人爽朗的笑声来。突然老人站了起来,蹬蹬地快速爬上了那种传统的窄窄的没有抉手的木板楼梯,上到二楼翻出一大包瓜子糖来,又蹬蹬地爬下来,塞到我手里,不断地让我快吃。那瓜子糖是老人自己做的,满是麦芽和瓜子的香气,这种纯手工的食品才更像生活本来的樣子,那香甜的滋味就像儿时的快乐。
十多年过去了,老人应该早已不在了,相信至今有人经过古城村口时还会想起,这里曾经有个百岁老人的豌豆粉小摊。郑秀春老人年轻的时候应该有过不少轰轰烈烈的故事,但是现在一切都归于平静了,就像古城村口的那些青石板一样,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熠熠的光,欲语还休。
以后很多次的采访经历,都同样让我心中波澜涌动。2005年到怒江州兰坪县白腊村采访,这里的村民大部分是白族,舞蹈却有着普米族舞蹈的特色。他们农忙时干活,农闲时就成了“演员”,在村里的广场或是平地上围成圆圏跳舞。当采访结束时,刚才还羞涩地站在一旁的一位老奶奶,突然拉着我的手不放,用我听不懂的白族话说,要我去她家坐坐,感觉我就像她的孙女一般,她都75岁了,怕等下次就再也见不到了。当年忙着赶路没能去她家坐坐,成了无法弥补的遗憾,留下了湿润的回忆。
采访中的那些人和事,让我们的内心,百花齐放,繁华似锦。
追光者——昭通大山包的光影奏鸣曲
每年9月到次年3月,昭通大山包沉寂的雪原,因为黑颈鹤的到来而喧沸了,那清越悠扬的啼鸣声,惊醒了高原的万种风情,吸引着一批批摄影家和爱好者慕名前来。而我们却另辟蹊径,到访大山包是在2009年的夏天,计划是拍摄鲁甸鸡公山的云海。
摄影是光影的艺术,画报的摄影师们都是“追光者”,常常太阳没出就起床,太阳落山才休息,而大家也总是自嘲地说自己是体力劳动者,出差就得背着长枪短炮的镜头、脚架,现在还得背着无人机,爬山下坡都不在话下。作为一个摄影的初学者,我总是争当着“影童”的活计,抢着拿拿脚架什么的,不过大部分的时候也抢不过摄影师的“粉丝”们——那些采访地的摄影爱好者们。
为了追“光”,头天晚上我们住在山脚的小旅馆,凌晨4点出发,爬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到六七点钟时早已是饥肠辘辘了。这次拍摄是由鲁甸县歌舞团的演员们当模特,当时歌舞团的女孩们开玩笑地说,“好饿啊,太羡慕那边的牛了,还可以吃草”。从那以后,我也养成了在采访包里备有压缩饼干的习惯,虽然后来都没派上过用场。
不到七点,太阳爬上了山头,在云间忽现忽没,晨光也随着忽明忽暗起来,突然一束光照到这个山包,满山的草在温柔的晨光中个个都抖擞起精神来;等这个山包暗下去,光又来到了那个山包,正在吃草的牛儿感受到了阳光的抚摸,愉快地甩动起尾巴,“哞—”地叫了一声;接着光又移到另一个山包的小水塘里,小水塘倏地亮了起来,像是山包醒了,睁开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样,晨光宛如一只巨大的手在一个个山包间弹奏起来,刹那间整个大山包成了流光溢彩的一架巨大的钢琴,天为幕,山作琴,天光云影共徘徊,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愣愣地看了半天,竟忘了举起手中的相机。待到天光大亮时,我们已顺利地拍完了照片。这时一位背着草药的农民,从晨光中走入了我们的镜头,这位农民已经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从山下的村子翻山过来要去山那边的镇子赶街,这位农民的日常竟然就是我们的诗和远方啊。
多年间,我们一起追过玉龙雪山的日出、香格里拉的晚霞、大理的星空……每一次“追光”的成果都让我们啧啧称奇,每拍到一张好照片都激动许久,看到别人拍到好照片也是万分羡慕。“追光者”是幸福的,不仅能用镜头反映云南的好山好水和跨越变迁,那些定格在一张张照片里的瞬间,伴随着不同的情感,变成遥遥的想念。
吃茶去——寻访人生百味
云南人喜欢喝茶,很多人甚至用茶代替了水,提上一个大杯子,装上一大把茶叶,何能解渴,唯有浓荼。
说到云南的茶,普洱首屈一指。2005年,我们到访了六大古茶山的易武镇。当年,普洱荼刚刚起势,一些闻名而来的背包客拥挤在易武镇上一家小小的旅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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