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现代诗(十九篇)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现代诗篇一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阴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现代诗篇二
我的“自白”书
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 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
我不需要什么自白, 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 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 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
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这就是我——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
高唱凯歌,埋葬蒋家王朝!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现代诗篇三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相互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貌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生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现代诗篇四
长江之歌
你从雪山走来, 春潮是你的丰采;
你向东海奔去, 惊涛是你的气概。
你用甘甜的乳汁, 哺育各族儿女;
你用健美的臂膀, 挽起高山大海。
我们赞美长江, 你是无穷的源泉;
我们依恋长江, 你有母亲的情怀。
你从远古走来, 巨浪荡涤着尘埃;
你向未来奔去, 涛声回荡在天外。
你用纯洁的清流, 灌溉花的国土;
你用磅礴的力量, 推动新的时代。
我们赞美长江, 你是无穷的源泉;
我们依恋长江, 你有母亲的情怀。
啊,长江!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现代诗篇五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现代诗篇六
断续的曲子,最美或最温柔的
夜,带着一天的星
记忆的梗上,谁不有
两三朵聘婷,披着情绪的花
无名的展开
野荷的香馥
每一瓣静处的月明
湖上风吹过,头发乱了,或是
水面皱起像鱼鳞的锦
四面里的辽阔,如同梦
荡漾着中心彷徨的过往
不着痕迹
谁都认识那图画
沉在水底记忆的倒影
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现代诗篇七
在故乡的清晨,我望见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与故乡的麦地融为一个点。我叫不出他的名姓,连带着辨不出是哪块麦地最终收容了他。只慢慢知晓,在无数个稀松平常的日间,老去的乡人们,扛锄提镰,一个个走向了自家的麦地。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村子里走了一辈子。黄牛跟过,犁车跟过,余晖跟过,霜雪跟过,拧巴的日子跟过。末了,一身佝偻跟着,霜鬓跟着,皱巴的皮包骨头跟着。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被无米的炊叫住,被灌风的窗牖叫住,被饥饿的驴叫住,被绕膝的子女叫住,被贫苦饥寒的家叫住。但是他不能停下,黑魆魆的麦田,需他去翻种着仅够过活的春华秋实。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贫苦的这一头耕种,在过活的这一头耕种,在生存的这一头耕种,身子骨瘦削了起来,粮囤鼓了起来,撅起另一头的家。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早已遗忘他的父亲将锄头架在他瘦弱肩头时的模样,也早已遗忘,第一株早夏的麦子躺在他提镰收割下的模样。无人让他记着,他也无需记着,年岁里,他会长成他父亲的模样,来年他自己耕种的麦子也会长成父亲耕种时的模样。
一棵麦子衍生出一片麦田,一个乡人衍生出一个村庄。两者磨合着相互成全,这是麦田养活着的村庄,也是村庄耕养着的麦田。而没有谁比麦穗更了解乡人,它知晓乡人手掌的纹路,五指的粗细,脚掌的厚度,甚至于,它透悉乡人脊背上的汗腺,瞳孔里的血丝。它不置一言,顺从地生长,倒下,再生长,再倒下。直至这个乡人耗干了气力,宛若游丝的睡去。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常常忘了自己的名姓,却分明记得自家麦地的一分一厘。田埂偏了几分,邻地欺了几厘,也锱铢必较,争让回来。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年复一年的耕种中,养活一群群麻雀,蝗虫,蚂蚱,蝼蚁…养活整个村子的面貌肌理,却时常在遭遇荒灾时,养不活自家的几口人。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任岁月如何松动他的肩头,扳开他的手掌,都卸不下他的这身行头。只有他自己的一口气,争上来,就又是一天,争不动了,便气散灯灭,永远的撇下这些过命的物什。而躺下去,便再也无人能把他叫住,任它衣锦加身,子辈恸哭,他只想静默地躺在自己耕种的麦田里,守着耕了一辈子的麦穗。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麦田里耕尽了一辈子,在磨盘里磨尽了一辈子,在打谷场上碾尽了一辈子。无人知会他生命另外的意义,也无人知会他麦地外的模样,一个人,耕大一个家,任子女后辈一个个的去乡高飞,便是他几乎全部的生命意义。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是村口的春生爹,是村西的大柱爷,是我的祖父,是祖父辈的他、她、他们,是最后一批与土地血脉相亲的农人。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两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三个扛锄提镰的乡人…数以万计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自家的阡陌上,耕出一个伟大意义上的农耕文明,而这文明却在工业化进程中将他们一个个抛下。
当大机器轰隆隆的赶上,这个时代最后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土地与我们的血脉或许
2023年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现代诗(十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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