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外婆桥任燃 外婆桥旺仔小乔六篇(优质)
外婆桥任燃 外婆桥旺仔小乔篇一
每当听到这首童谣,我总会忍不住笑起来,因为我也有这么一位疼爱我的外婆。每次周末到外婆家,她总会提前准备好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看着我像小馋猫一样狼吞虎咽的样子,外婆忙不迭地抚摸着我的头说:“慢点,慢点吃,全都是你的啦!”
外婆退休前是一位教师,我是听着外婆诵唱着童谣长大的。外婆从前对妈妈要求很严格,对我却常常网开一面。我在妈妈那受“委屈”后,也总会向外婆告状,外婆表面上是各打五十大板,但还是很明显偏向我。
外婆是个闲不住的人,我觉得家里已经够干净的了,但她还是不满足,一会擦这儿,一会抹那儿,整天忙个不停。直到那一次,外婆不小心摔伤……
那天我放学回家,看见妈妈眼圈红红的,忙问怎么回事。妈妈搂着我说:“外婆摔伤了,很严重,要进行人工髋关节置换手术。”“手术会很痛吗?”我着急地问。“孩子,那可是大手术啊!外婆年纪大,体质又不好,动这个手术可是要冒风险的!”泪水在妈妈的脸上流淌,我紧紧地搂着妈妈,也忍不住哭了。
外婆手术前的那天晚上,妈妈和大姨、二姨在医院陪伴外婆。我画了一只美丽的孔雀,托妈妈带给外婆,并告诉外婆:“我长大后要当一名医生,而且是一名骨科医生。”外婆的手术出乎意料地顺利。术后,手术医生对妈妈说,外婆在手术台上自豪地告诉他们,她的小孙女长大后要当一名骨科医生。听妈妈说,外婆在医院的日子里,不时拿着我画的那张孔雀画,边看边笑。直到现在,我的那张稚嫩的孔雀画还贴在外婆家客厅的墙上。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虽然外婆手术后行动大不如从前,但每周五的晚上,电话总会准时响起,话筒里依旧是外婆熟悉的声音: “原原,明天来外婆家吗?”
哦,外婆……
外婆桥任燃 外婆桥旺仔小乔篇二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花一样优美的童谣声中,我又回到了久别的外婆桥。
因为父母的关系,从小我就住在外婆家。外婆是乡下人,独守着一小块田地。阿公,在怒江边捕鱼,早在我始还小时,就被大水冲走了……
地不大,每逢秋收,外婆便会背个竹篓下地。我则光着脚丫小跑着跟在后面。“呀,外婆,这是什么?”外婆便搂着我说:“这是土地公公的孩子。”当然,现在我知道是蚯蚓,想那时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回土地,都觉得好笑。
农村家里没有空调,电扇。外婆便会牵着我,端张椅子在核桃树下乘凉。晚上乡下的虫声此起彼伏。外婆拿着小扇子,就在我身边,“扑赤扑赤”的扇啊扇,忽忽地把我扇进梦乡。
老家是传统的傈僳寨,过年免不了做小米粑粑和放炮仗,把平常寂静的小山村闹腾得格外热闹。记得有一次,大人们都来和外婆拜年,表哥和表弟则在院场上放炮仗。我就站边边上看着。后来,玩兴起了,表哥不小心把点燃的炮扔到了我脚下,突然感觉有双手把我的脸捂住。“嘭!”结果我毫发无伤,而外婆的手背却被炸掉了一大块皮。
还记得有一年,我已上小学。外婆家旁边种了棵“漆树”。我好奇的爬上爬下,结果,可能因为过敏,全身都起小红包,又痒又痛。外婆发现后不顾年老体衰,第二天就挂着拐杖上山采药。那些药,有些在村附近,有的在很远的山上,有的在山坳里,有的在岩石上。熟识老路的外婆,奔波了五、六天才把药采齐。做好后,轻轻抹在我身上,粗糙的手略过的地方,都有一阵阵外婆的宠爱。
外婆的爱赛过价值连城的珍宝
2023年外婆桥任燃 外婆桥旺仔小乔六篇(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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