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工作者系迎国庆60年征文
电力工作者系迎国庆60年征文
岁月是一面镜子,照见着时势的流转,生活是一具活标本,见证着社会的变迁,时间是一把尺子,丈量着生命的旅程。
犹如“一滴水可以折射出太阳的光辉”一样,我们的“衣、食、住、行”的发展与演变,也从生活的一个断面或切口记载、反映和体现着社会与时代一点一滴的进步与变迁。
电的记忆
生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的我,尽管对于电的回忆多少有点灰暗和苦涩,然而二十多年后,我却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电力人,这完全出乎了我及亲人的意料。
在我十岁前的记忆里,最早接触与电有关的事物并不是电本身,而是周围小煤矿定期播放的电影。据说这是矿工们可以享受的一项福利之一,心里就十分羡慕那些脸上黑呼呼却可以在矿区看免费电影的工人。那时,放映机的动力来自一台不起眼却很神奇的柴油发电机,尽管它从电影开始到电影结束,都嘟嘟嘟地叫个不停,却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看电影的兴致和心情。《苦菜花》、《地道战》、《小兵张嘎》、《闪闪红星》等早期革命电影,都是跟着大人或同伴,自带板凳到四五里地外的煤矿上看的。其中有一次电影结束后,我与同伴走散而迷路,一个人走在黑漆漆的夜里,心里充满恐惧和无助,绝望的哭声惊动了矿区附近一位热心的大娘,是她将我连夜送回了家。父母为了表达感激之情,让我做了大娘的干儿子。逢年过节,我都要去看望她,直到她离开人世。然而在我的内心依然常常想起干娘和蔼慈祥的音容笑貌,她用人性的一丝光芒,温暖和照亮了我幼小的心灵……
我的整个小学时代都是在无电状态中度过的,那时腊烛由于价格昂贵而成了奢侈品,各家各户几乎都在使用形态各异煤油灯。有少数人家用的是从市场上买来加入煤油就可以用的专用煤油灯,不仅造型漂亮,而且做工精巧。不过大多数人家用的都是自制煤油灯。它的制作工艺很简单,找一个空的墨水瓶或铁罐类容器,往里面注入煤油,在麻钱大小但被瓶口大一些的铁片中间钻个孔,然后用棉花捻成灯芯穿过小孔,这样一个煤油灯就做好了,不过灯芯要事先在煤油里浸透,那样灯芯就可以用得久一些。母亲晚上做针线活,我们晚上学习都靠一盏煤油灯照明,时间稍久,鼻孔和眼睑周围常常会留下一团团烟熏火燎的痕迹,很是让人苦恼。当然也有用油松树的松油做燃料的松油灯,不过它产生的油烟要比煤油灯更厉害,但松油可以就地取材,不必花钱买。
我们村子真正用上电则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而且从总电表到用户的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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