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的咏老诗分析享誉诗坛的伟大现实主义诗人白居易,不仅以其抨击时弊,讥刺丑恶的讽喻诗为人称道,其咏怀诗缘事而发,直抒胸臆,干预现实也很优秀。一人生在世,生老病死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那么,生活于唐代的白居易是如何看待衰老和死生的呢?我们从他的咏老诗中不难获得答案。他在《耳顺吟寄敦诗梦得》中吟道:“三十四十五欲牵,七十八十百病缠。五十六十却不恶,恬然清净心安然。已过爱贪声利后,犹在病羸昏耄前。未无筋力寻山水,尚有心情听管弦。闲开新酒尝数盏,醉忆旧诗吟一篇。敦诗梦得且相劝,不用嫌他耳顺年。”这是诗人年满花甲即耳顺之年向诗友刘禹锡所寄的诗歌,诗人对岁月流逝而已届垂暮的自己保持了极为自然和乐观的心态,以“恬淡清净心安然”来寄赠诗友,相互劝勉。他在《逸老》诗中云:“白日下骎骎,青天高浩浩。人生在其中,适时即为好。劳我以少壮,息我以衰老。顺之多吉寿,违之或凶夭。我初五十八,息老虽非早。一闲十三年,所得亦不少。……皤年七十翁,亦足称寿考。筋骸本非实,一束芭蕉草。眷属偶相依,一夕同栖鸟。去何有顾恋,住亦无忧恼。生死尚复然,其余安足道。是故临老心,冥然合玄造。”显然,诗人领悟了人的一生,有生必有老,有老必有死的自然现象,能够坦然面对衰老与死亡,恬然顺应之。诗人还在诗题下引庄子“劳我以生,逸我以老,息我以死”为之注脚,以示其志。其实,早在诗人未满七十之前,多次吟及衰老与归去之事:“我年五十七,荣名得几许?甲乙三道科,苏杭两州主。才能本浅薄,心力虚劳苦。可能随众人,终老于尘土。”(《和我年三首》)诗人认为,只要人的一生在老年到来之前有所奋斗与建树,实现自身价值,终老于尘土,这样的人生就是有意义的。《对酒》诗传达了白居易对人生的理性思索:“人生一百岁,通计三万日。何况百岁人,人间百无一。贤愚共零落,贵贱同埋没。东岱前后魂,北邙新旧骨。复闻药误者,为爱延年术。又有忧死者,为贪政事笔。药误不得老,忧死非因疾。谁言人最灵,知得不知失。何如会亲友,饮此杯中物。能沃烦虑消,能陶真性出。所以刘阮辈,终年醉兀兀。”诗人指出,人生有限的岁月中,衰老与死亡不必为之忧伤,那些为求长生不老迷于药石和叹老忧死者都是愚昧无知的,不值其余安足道。是故临老心,冥然合玄造。”显然,诗人领悟了人的一生,有生必有老,有老必有死的自然现象,能够坦然面对衰老与死亡,恬然顺应之。诗人还在诗题下引庄子“劳我以生,逸我以老,息我以死”为之注脚,以示其志。其实,早在诗人未满七十之前,多次吟及衰老与归去之事:“我年五十七,荣名得几许?甲乙三道科,苏杭两州主。才能本浅薄,心力虚劳苦。可能随众人,终老于尘土。”(《和我年三首》)诗人认为,只要人的一生在老年到来之前有所奋斗与建树,实现自身价值,终老于尘土,这样的人生就是有意义的。《对酒》诗传达了白居易对人生的理性思索:“人生一百岁,通计三万日。何况百岁人,人间百无一。贤愚共零落,贵贱同埋没。东岱前后魂,北邙新旧骨。复闻药误者,为爱延年术。又有忧死者,为贪政事笔。药误不得老,忧死非因疾。谁言人最灵,知得不知失。何如会亲友,饮此杯中物。能沃烦虑消,能陶真性出。所以刘阮辈,终年醉兀兀。”诗人指出,人生有限的岁月中,衰老与死亡不必为之忧伤,那些为求长生不老迷于药石和叹老忧死者都是愚昧无知的,不值得取法。不过,诗人耽于酣饮取乐的行为也是不可取的。对于年老体弱,落发眼昏,诗人咏道:“朝亦嗟落发,暮亦嗟落发。落发诚可嗟,尽来亦不恶。既不劳洗沐,又不烦梳掠。最宜湿暑天,头轻无髻缚。”落发秃头,本是令人烦恼悒郁之事,达观的诗人,反从头发稀疏中自嘲自解,生出落发的妙想,展示了诗人坦然步入老境的乐天心态。至于《慵不能》则云:架上非无书,眼慵不能看。匣中亦有琴,手慵不能弹。腰慵不能带,头慵不能冠。午后恣情寝,午时随时餐。一餐终日饱,一寝至夜安。饥寒亦闲事,况乃不饥寒。是诗从衣食住行等方面暴露了其老迈苦况。这令人想到莎士比亚所说老年是人生落幕的前奏,味觉难品佳肴,眼昏难观美景,齿发脱落,行动迟缓。然而,他在《香山居士写真诗》中...